“看来,你这已经是得了科举之道的精髓,明白该如何去科考了呀!”
申大人笑得颇有深意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。
“伯父,您太过奖了!”
盛长权倒是还未发现什么不对,他只是摇了摇头,谦逊地表示着自己还有不足之处。
“其实,长权的心中也还是有着许多疑惑的地方。”
盛长权朝着申守正拱了拱手,开口道:“尤其是这策论,更是事关着朝廷大势,有时候,长权也当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!”
“不知?”
盛长权忽的抬起头来,直直地看着申守正:“伯父,依您老的意见,您觉得我的这些文章是否有错?”
“且这些文风又是否需要收敛一些,以免显得过于迫人了呢?”
盛长权的眼底里闪过一丝精光,试探地问道。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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