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泽与堂,盛长权挥了挥手,示意翠茗出去,只留下徐长卿随他一起走进了书房致远堂。
“啪!”
关上房门。
盛长权脸上那刻意维持的“苍白虚弱”瞬间褪去,如同卸下了一层面具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潭般的平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。
徐长卿无声地递上一块温热的湿毛巾。
盛长权接过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,仿佛要洗去什么无形的尘埃。
他走到桌边坐下,不紧不慢地、一层层拆开自己手臂上包裹的纱布。
那所谓的“伤口”,早已愈合得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粉痕。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光洁无损的掌心,感受着肌肤下温热的生命力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。
“王总镖头那边,处理干净了?”盛长权声音平淡,听不出情绪。
“回公子,已按计划办妥。”徐长卿垂首低声道,“过山风的尸身,由王峰亲自带人处理。”
“他们用那秃尾鼠的短刀,在其胸腹致命伤口附近又反复捅刺了数下,伤口边缘凌乱,足以造成被同伙在混乱中‘黑吃黑’或‘误伤’致死的假象。随后,尸身与其他匪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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