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晗知道自己犯错了,但是,他又舍不得娇花般的盛墨兰。
“母亲,儿子只是怜惜墨兰!她是无辜的!”
梁晗说出自己的理由,开口道:“母亲,您不晓得,那盛家说是诗书传家,但背地里却苛待庶女,墨兰她写信诉苦,说自己被当家主母污蔑,迫害于她!又被父亲苛责禁足,日夜煎熬,生不如死……儿子……儿子着实不忍她生生被逼死!”
“儿子……是真心怜惜她……”
“怜惜?!”
吴大娘子气得眼前发黑,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,抄起高几上的粉彩茶盏,用尽全力掼了过去!
“砰!”
茶盏擦着梁晗鬓角飞过,在青砖地上炸得粉碎,滚烫的茶汤溅了他一身!
“猪油蒙了心!被那下贱胚子的狐媚手段勾走了魂!”
吴大娘子肺都要气炸了!
“怜惜?怜惜到在道观清修之地解人衣带、摸人身子?!还被人家父亲撞个正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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