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女儿为了那个毒妇如此失态,仿佛是对他过去宠爱林氏的最大讽刺!
他一步上前,在墨兰即将冲破婆子阻拦的瞬间,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肩窝!
“滚开!你这不知廉耻的孽障!”盛紘的咆哮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,他指着被踹倒在地、痛得蜷缩起来的墨兰,目眦欲裂,“你还有脸叫那个毒妇小娘?!她买凶杀人!她想害的是长权!是盛家未来的希望!”
“结果呢?阴差阳错,那滚烫的油泼在了长枫的手上!”他猛地指向门口,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痛心而撕裂,“你看看!”
“你看看你那个好‘小娘’干的好事!”
随着盛紘的怒吼,门口的光影里,一个身影被小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,一步一挪,极其缓慢地走了进来。
正是盛长枫。
他脸色灰败得如同久病之人,唇上没有丝毫血色,额角还沁着细密的冷汗,显然是强忍着巨大的痛楚。
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,往日那点世家公子的风流倜傥荡然无存,只剩下一具被痛苦掏空的躯壳。
然而,最刺目的,还是他垂在身侧的右手。
那手被厚厚的、浸透了暗黄色药渍的棉布层层包裹,布条边缘隐隐透出干涸的血迹,包裹的形状怪异而扭曲,仿佛里面的骨骼筋肉已不成形,只能无力地、僵硬地垂落着,像一个被粗暴折断后勉强拼凑的物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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