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晗摇摇头,甩掉自己脑子里的臆想,转而望向盛府的大门,其实,他曾叫人问过盛家的另两位公子,盛长柏和盛长枫为何缺席?
尤其是盛长枫,他可是墨兰的同胞哥哥!
他怎么也没出面?
只是,盛府的下人早已得了吩咐,若有梁家或好事者问起,便只低眉顺眼、带着恰到好处的沉痛回一句:“三爷……前些日子不慎伤了手,伤势颇重,实在无法起身,还望六公子和亲家体谅。”
这轻描淡写的一句,配合着府内若有似无飘散出的药味,足以让梁晗联想到许多,包括前一阵子盛府发生的匪徒作乱之事,更觉这桩亲事晦气无比。
盛长枫那只废掉的手,如同一个巨大的、无形的阴影,笼罩在这场仓促而冰冷的婚礼之上,成为盛家无声却最有力的控诉和切割。
“起轿——!”
喜娘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急于结束这场闹剧的仓皇。
梁晗铁青着脸,几乎是粗暴地将红绸往墨兰手里一塞,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,他不再看那顶轿子,也不再看盛府任何人,翻身上马的动作带着明显的怒气。
“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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