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他!”盛老太太厉声打断,斩钉截铁,“他碰了盛家的女儿,坏了姑娘的清白,他就得负责!”
“管他是龙是虫!现在是他梁家理亏!是他梁晗行为不端、品德有失!”
“理,在我们这边!”
“紘儿,你听着!”老太太的眼中闪烁着老牌侯府千金的杀伐决断和洞悉世情的老辣,“你明日……不,你现在就给我撑着这口气!立刻!马上去永昌伯爵府!”
“记住,不是去求他们!”
“是去问罪!是去讨要说法!是去兴师问罪!”
她目光灼灼地盯着盛紘,一字一句地交代:“带上那混账掉落的玉佩!就说是他梁晗酒后无德,强掳、玷污了你家被禁足在府、无辜受难的女儿!”
说到这里,盛老太太不由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墨兰,嘴角抽了抽,继续道:“态度要强硬!要悲愤!要让他们知道,盛家虽然门第不如伯爵府,但也绝不是任人欺凌、忍气吞声的软柿子!是梁晗坏了我盛家女儿的清白,是他们梁家欠我们盛家一个交代!”
“是他们该给盛家一个说法,一个公道!”
说到这玉佩,倒也不得不佩服墨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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