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大娘子兴奋地搓着手,指尖都在发颤,在屋里来回踱着步,仿佛已经看到了日后在贺家安享富贵、扬眉吐气的日子。
“太好了!真是太好了!只要留在贺家,凭我儿的手段,慢慢笼络住弘文的心,将来那盛明兰过了门,也得看我儿的脸色过日子!”
“一个不能生养的表妹姨娘,她还能真把你怎么样?说不定为了贤名,还得反过来讨好你呢!”
她越想越美,眼底贪婪毕露,仿佛已经将贺家偌大的家业和未来都攥在了手心里:“到时候,这贺府内宅,还不是咱们娘俩说了算?”
“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!看谁还敢提那些过往!那些轻贱过我们的人,都得跪在地上给我们舔鞋底!”
曹锦绣嘴角噙着一丝冰冷蚀骨的笑意,指尖缓缓划过额角那淡紫色的刺字疤痕,眼神幽深得令人发寒:“盛明兰……呵,她最好识相些。”
“若她肯安分守己,我或许还能容她占着正室的名头,当个泥塑的菩萨供着。若她不肯……”
她的话没有说完,但那双眼睛里闪过的狠厉决绝之色,却让曹大娘子都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,随即涌上的是更强烈的兴奋与战栗——她这女儿,在苦难中磨砺出的心机和狠毒,果然非同一般!
母女二人相视而笑,那笑容里充满了算计、贪婪和一种小人得志的猖狂,将西厢房方才那悲情的气氛冲刷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一片令人齿冷的虚伪和冰冷。
她们全然沉浸在这短暂的“胜利”中,选择性忽略了这“成功”是建立在何等摇摇欲坠的沙堆之上,又将引来何等凌厉彻底的反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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