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涵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,被墨兰这么一扯一求,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,脸上露出极其明显的不耐烦和被搅扰的愠色。
他嫌弃地甩开墨兰的手,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,然后斜睨了梨花带雨的墨兰一眼,又看向脸色铁青的盛紘,用一种轻慢的、如同施舍乞丐般的口吻,懒洋洋地道:“岳父大人,墨儿也是一片孝心,情急失礼了。”
“那林小娘纵有天大的不是,终究是墨儿的生母。这关也关了些时日了,想必该受的教训也受了。依小婿看,不如就抬抬手,把人放出来算了?大家和和气气的,面子上也好看。”
“毕竟嘛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,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,“如今咱们两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姻亲了不是?总得互相给几分薄面才好办事嘛。”
这话里话外,赤裸裸地以伯爵府的身份施压,姿态摆得极高。
盛紘本就对这门算计来的、让他颜面扫地的亲事深以为耻,对梁涵这个浪荡纨绔更是厌恶到了骨子里。
此刻见他不仅不规劝墨兰,反而仗着那点勋贵的皮,趾高气扬地插手他盛家家事,态度如此轻慢无礼,积压多日的怒火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!
“砰——!”
盛紘猛地一掌拍在身旁的黄花梨木茶几上!
力道之大,震得几上的茶盏“叮当”乱跳,滚烫的茶水溅出,洇湿了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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