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如兰也挤上前,叽叽喳喳:“里面怎么样?题目难不难?哎呀,不管了,出来就好!”
明兰紧随其后,紧紧地看着自家阿弟。
盛长权这才看向明兰,眼神柔和了些许,轻轻点头:“五姐姐,六姐姐。”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明兰亦微笑着点头回应,千般牵挂,万种欣慰,都融在这无声的对视里。
而此时,贡院大门的另一侧,正上演着截然不同的一幕。
只见“卧龙”董文昌和“凤雏”袁文显互相搀扶着,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挪了出来。
那模样,可谓是惨不忍睹!
董文昌原本华丽的织金外袍皱得像是腌菜干,上面还沾着不知是墨点还是油渍的污迹,发冠歪斜,几缕头发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,眼神涣散,嘴唇干裂起皮,走起路来两腿打颤,活像是被抽走了魂。
袁文显更甚,脸色蜡黄,眼窝深陷,脚步虚浮,全靠家仆架着才没瘫软在地,他那身价值不菲的杭绸直裰,腋下竟撕裂了一道大口子,想必是搜检时衙役们的“杰作”尚未彻底修复,又或是九天折腾后的新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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