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嘴角,似乎极轻、极浅地向上弯了一下。那弧度细微得如同幻觉,快得如同错觉,尚未成形,便已湮灭在身后无边的夜色里。
林栖阁,终于彻底清静了。
……
泽与堂。
烛火通明,书案上堆满了经义典籍。
盛长权端坐案前,眉宇间带着连日苦读的疲惫,眼神却锐利沉静,如同深潭古井。
门外传来极轻的叩击声,三长两短。
“进。”
盛长权头也未抬,声音平稳。
一道精悍利落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入,正是徐长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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