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虽是与为父同为从五品,但二者却不可同日而语!”
盛紘微微自嘲,而后又忽的抬起了头,语气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,似是羡慕,又似是敬佩。
“说起来,那崔大人也是艰难!”
“他本是寒门出身,家世也极差,幼时读书的环境甚至都比不得一般的耕读人家!”
“尤其是早些年的时候,崔大人更是险些因为没有足够的束脩而被辞退!”
“幸好,当时崔大人的启蒙恩师黄之锋黄老先生慧眼识才,一眼就看出了崔大人那内在潜藏的灵秀之光,丝毫没有在意外界的言论,执意要收下他,也正因为如此,崔大人才有了进学的机会。”
盛长权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盛紘的讲述。
“崔大人最后也不负黄老先生的期望,一边操持着家中生计,而另一边则就是在日夜苦读,努力地钻研着文章!”
“最终,就是在这般日复一复,年复一年的情形下,崔大人大器晚成,金榜题名,以一篇《杂说论》扬名于圣上眼中,得中进士!”
虽然盛紘也是进士出身,但人与人是不同的,进士和进士之间也是有区别的。
别的不说,就说崔越他是二甲进士出身,而盛紘只不过是个三甲而已,二者之间却是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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