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还好没弄错!”
盛长权俯身,直接就从箱子里面取出了一本摆在最上面的书卷,翻开自语道:“我这六年的时间,跟着老师走遍这大江南北,拜访无数的名家大贤,最后所得也不过这满满的一箱书卷而已!”
“这可着实是让人不敢相信呐!”
前面说过,庄儒老先生除了教导盛长权做人、做事的道理之余,还领着他拜会了他曾经的故交好友,在他们的府上浏览众多的书卷经义,以增益盛长权的文章功底。
不过,在此时,书卷向来都是代表着每个家族的底蕴,其上圣贤的微言大义就更是无上至宝。
虽然庄老先生的故交们看在好友的面上可以让盛长权阅览一二,但却鲜少会拿出纸笔让其誊抄摘录。
更何况,抄书亦是需要不菲的时间,而盛长权又哪里是能有这么充裕的时间呢?
故而,他也只能是尽量翻阅其中他不曾看过的典籍,而后强行记忆,借助自己过目不忘的天赋,硬生生地将其中的知识记牢固,好在事后誊抄下来,以补己身。
一般来说,这些家有藏书的人家都是会留一手,将自己家族最珍贵的典籍单独置放,故而,盛长权这些年来所记录下来的典籍也就不过这满满一大箱笼而已。
毕竟,盛家本身就有藏书,且他还看过齐国公府的藏书,宁远侯府的藏书,余阁老家的藏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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