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没礼貌的丫头片子,活生生把人叫老了!
陶娘一怔,像是没想到江铃儿会…没头没脑这么说。
江铃儿从来受江老镖头耳提面命,行走江湖绝不能相欺老弱妇孺,她本就是女子更深以为然。本来便要去寻纪云舒那厮的,寻不得又想知道袁藻口中的相像,究竟像到何种地步,见了面又见陶娘比她小了好些岁,看着和袁藻差不多大,更不可能为难一个丫头片子。直到现在此时此刻,她还想着纪云舒定是因她们相似的样貌才生了恻隐之心,其中定有误会。正要拔腿走呢,陶娘又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,期期艾艾,声泪俱下:
“求夫人别赶我出金陵城,陶娘愿和夫人共同服侍纪公子的,哪怕没有名分,哪怕只是做一名随侍左右的婢女……”
江铃儿顿住,转身便是一脚将人踢了开去,勃然大怒: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你愿意我还不愿意!”
陶娘登时吐了一口血,倒伏在地,原紧扣的盘领不知怎地开了,露出一小片青红交错的暧昧痕迹,尤其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刺目。
袁藻不懂,轻“咦”了一声:“啥蚊虫这么厉害?”
江铃儿成婚六年整不可能不懂,当即僵在了原地,死死盯着她领口的红痕,见陶娘有些慌乱的将领口痕迹捂住,越是掩饰越是某种承认,这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了,江铃儿双拳绞的紧紧的,脸色异常难看,浑身极轻微的战栗着,下唇死死咬着,唇色泛白。
陶娘抬头遥看了一眼屋外,不知怎的忽然抖如筛糠,芙蓉泣露,转眼又换了个称呼:“陶娘知道总有这么一天,姐姐……姐姐行行好,我是真心爱慕纪公子的,妹妹愿意服侍姐姐和纪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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