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来看,是能力,自身的能力。”毕弗的回答到此为止,没有再多言,深绿色的眼眸转向自家侄儿,“对待这样的人,最难得就是冷静、自觉,你再收拾一下心情,想好了再来和我说。”
说罢,毕弗就径直回座,却很快又被人堵住。
宁愿做这些无意义的社交,也不愿意和他深聊泰玉的事?
塔布勒呆在原地数秒,忽然就明白一件事:毕弗应该是知道一些别的消息,却没有与他共享的意思。
一时间,塔布勒大起警惕之心。
他一直都明白,血脉关系是他可以利用的资本,但绝不是可以仗恃的靠山。
很多事情,毕弗没有让他知道,一是他层次不到,二是给他定位就是如此:
他是毕弗的侄子,是毕弗需要的社交工具,是毕弗取信于人的幌子,至于其他,目前仍不到位,更可能一辈子都没有“到位”的机会。
塔布勒垂眸,不再看毕弗那边,悄然退开,重新回到自己的社交圈子里去。
他在这边如鱼得水,从容自若,但……该说侥幸,之前让泰玉“抓颈刷险”的窘事,发生在接待室正门,酒会现场大多数人并不知情,就是有知情人,也还没有机会流传开来,他暂时逃过了社交场小丑的厄运。
可这件事情大概率还是要传开的,怎么才能控制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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