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酒店大厅别过,其他两人留在酒店中,泰玉则信步走在街道上,感受着刚刚丰盈起来的自家财产,一点点给划掉的特殊感受。
他的感受总是特殊的。
尚格鲁什他们可以等着辛芮回来,再开始真正的行程,可泰玉不可以。
在尚格鲁什和海凌看来,人家母女在长达三十周的离别前,聊聊天、交待一些事情很正常,只要最后把人带回去就行。
但泰玉这位刚刚晋升的金主、真正的客户,凭什么就这样给甩掉十个小时?
要知道,同意他作为“辅役”的合同可以算是敲定了,可作为“走线客户”的生意,还没谱呢。
且不管明繁女士在做什么打算,“路线管理者”那边“问题暂时解决”的说法,便缺乏诚意。
情理之外,预料之中。
泰玉没有再去找伏睚或是别的什么人,对面拿出的似是而非的含糊状态,就是最好的托辞。
其实,按照应有的理性和本身立场,如今“主动退场”,才是最合适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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