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臣任由他攥着领子,她摊开双手,好脾气地笑着:“干爹,等阵先!”
“我就这一件织金曳撒,您要不先松开手,容我慢慢认罪?好吧好吧,先说那雁翅楼,我一路通行无阻,可见太子爷是知道的,怎能算擅闯呢?至于今日……”
话音未了,周炳冷冷打断道:
“就这么一件御赐的织金曳撒,你带伤也要穿上身,还领着你妹妹招摇过市,好一番假凤虚凰!你是存心要坏了你妹妹的姻缘!那是太子的母家,是你能得罪的吗?!”
最难受的是周燕官,她又怕周玉臣挨打,又担心周炳气坏了。这傻姑娘唯独忘了自己,一心担忧冒渎天威,要连累父“兄”。
周玉臣的笑意收敛:
“干爹,关有忠五十一岁了。”
周炳拽紧她衣领,逼迫她低头:
“那又如何?关有忠乃建昌侯,世袭之勋!不过是膝下没有儿女,才急着纳福女生子。人家原是看不上咱们的,是你妹妹运道好,八字正合。她嫁过去自有绫罗绸缎、翠绕珠围在身,更有宽宅大院、豪奴巧婢使唤,何须要你操心!”
周燕官听得这句,心底的希冀灭了。
这时,只听周玉臣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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