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历朝历代,和亲公主何其多?他既然姓赵,受万民膏养,去尽一份力也是应当的。好歹他不用嫁人生子,已是很好彩啦!”
周炳思忖片刻,道:“皇上圣心独断,绝不容许太子一家独大,你莫搅进五皇子和太子的争权。”
周玉臣想到关贵妃的气态,如此娇弱纤柔,又如此高高在上。
她咬着字句,冷笑道:“儿省得,贵人视王知恩如旧履,视我如鞋底烂泥。我们这等玩意,被用完了还不自己滚蛋,就该活生生被彻底抹去……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!干爹放心,我自有法子不叫皇上疑心。”
如斯大逆不道、郁郁不平。
周炳听得真真切切,喝断道:“周玉臣,贵贱有别,须知尊卑!”
可同时,他的心海却浮出了张熟悉的笑脸,一模一样的狂妄不羁、无法无天。
周炳瘫坐在椅子上,摇头苦笑:
“庄明权,也许是你母亲取这样一个名字,才叫你如此狂妄无上。这些年我以为用[臣]字压你,希望能把你教得臣服柔顺……可是啊,你到底是她的孩子。”
听到他提及母亲,周玉臣微微一顿。
大梁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,最早提出造反的不是她的父亲,而是她的土司母亲。就连给女儿取名字,也是取“权柄”为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