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门生即刻站出来,如吠吠之犬,喝道:“周炳你身为御前近侍,如何知道朝廷官员的心腹,到底是忠是奸?”
“皇上,陈毓川不仅蓄养乱党、结交匪徒,还敢营私内侍,其心可诛!”
闻人鹤、杨虚中也站了出来,愤怒道:
“你们心中还有皇上吗?还有大梁的万方百姓吗?此时此刻重要的是燕州关防!”
“怎么?杀了陈阁老,你秦幼节就能退敌了不成?”
“潘处道纵有不是,他在前线抗敌!你们呢?舒舒服服地站在干岸上,坐而论道、指点江山!”
陈毓川则颤颤巍巍地跪下,拜道:“燕州距离京师太近了,请皇上即刻发兵助力潘处道,同时动员各州将领,以作防备。眼下应当把京中禁军操备起来。”
这时候,天授帝终于动了。
他亲自扶起一脸病容的陈毓川,紧紧携着对方的手,像是要成为陈毓川的胆气。
紧接着,天授帝面色阴沉,问秦幼节:“你们翻来覆去只说做事的人,没有把事做好。那么秦幼节,你又有何计策?京中的燕云流民,可都瞪着眼睛看着朕呢!”
秦幼节一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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