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坊主。”仰望火光中的裴渊,有少年哆嗦了下,“坊主小心。”
裴初闻声看向一旁站着的几张陌生面孔,见着他们的装束心里已经有数,“怕了?”
“回少主的话。”苍玉抢道,“咱们还真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。”
裴初掠过剑手们年轻张扬的面庞,十六七岁的初生牛犊,一眼瞧去都是岛中翘楚,确实不该懂“怕”是何物,也就自己一双残腿才会瞻前顾后吧。
裴匕有些不满苍玉的无理,冷笑了声道:“既然不知道何为怕字,那坊主让你做什么都是不在话下喽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苍玉不假思索,“即为坊中剑手,自是万死不辞。”
“也不用死一万次。”裴匕指向天炉,“死一次就成。”
“这…”苍玉身子一颤不知裴匕所指,“还请裴管事明示。”
“够了。”裴初示意裴匕推走自己,“少年意气,无需计较,推我去剑阁,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熔了那块石头。”裴初想起什么回头又道,“舞刀弄剑终非长久之计,要真不知道字儿怎么写,去我学堂便是。”
“是…是…”苍玉抹了把额上的汗,话都有些说不利索,“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?”苍玉剑柄碰了碰阿九。
“少主才不会和你一般见识。”阿九注视着走向自己的裴渊,昂首挺起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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