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涛终于明白了。
为何裴铎那般维护赵知学的妻子,为何能为了一个邻友的妻子置他于死地。
现下窥见这一幕,所有事都解释的通了。
赵知学这个蠢货,竟然被蒙在鼓里,与对他娘子藏有野心的恶狼同住一个屋檐。
他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娘子被裴铎骗了去?
梁文涛不知道裴铎是如何找到这里,明明这里极其隐秘,只有他一人知晓,就连他爹也不知道酒楼后院下面被他挖了个地窖。
地上倒了个大汉,手心连着小臂扎着一柄短刃,血染红了泥黄地面,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密不透风的地窖里。
梁文涛怕了。
裴铎出手便是杀招!
他想开口求饶,只是还未抬嘴,便触到青年阴鸷森寒的目光。
裴铎弓下腰,手臂箍在姜宁穗臀下,轻松将人抱起,另一只手掌在女人后颈,将她小脸按在自己肩窝,用身上淡淡的雪松香驱散她鼻尖的血腥味,亦不让她瞧见身后血腥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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