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知学戌时三刻才回来,姜宁穗把面条下到锅里,夫妻二人吃过晚饭,洗漱后才回屋。
隔壁小屋亮着煤油灯,可见裴铎还未休息。
姜宁穗坐在榻前为赵知学揉肩解乏:“郎君,你今晚怎这么晚才回来?”
赵知学:“我有些地方不太明白,便找夫子多聊了几句。”
明年八月秋闱,也就剩下不到一年时间,他一定要刻苦学习,待明年乡试一举拿下解元,届时就能去京都参加会试了,现在关键时期,万不可懈怠一点,既然天赋上比不上裴弟,那他就刻苦些。
他相信勤能补拙。
两人躺到被窝里,赵知学的手攀上姜宁穗腰肢。
她腰身细软,他一只手掌便能掌住她半侧腰身,赵知学想到梁文涛今日在学堂说的话,他觉得他娘子腰肢更细更软,谁也比不上。
赵知学将今日那事说给姜宁穗,姜宁穗愣住,随即坐起身,满头青丝铺陈在肩上滑下来,落在压在褥子上的素手上。
姜宁穗肩线绷紧:“郎君是说,裴公子今日打了那个人?”
赵知学不明白她为何反应这么大,他扣住姜宁穗绷紧的肩背:“快躺下,现在天凉,别着凉了。”又问:“娘子,你反应怎么这么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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