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知学酒气上头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姜宁穗身上湿粘难受,灶房锅里还温着热水,她穿上衣裳,拿着木盆,手放在门闩上时又顿住。
夜色这般深了,裴公子应当睡下了罢?
他应该没听见她与郎君方才行房之时发出的声音罢?
姜宁穗咬紧唇,抱着侥幸的心,拉开门闩,打开房门。
门外,白雪皑皑,覆了一地积雪的小院伫立着一道颀长峻拔的身影。
姜宁穗心口剧烈跳动了几下,手指也用力扣紧木盆边缘,尚还泛着余韵春潮的瞳孔骤然震颤。
裴公子他…他他竟然没睡!
他竟然就站在院子!
青年似是听见开门声,转身看向想要逃回房中,试图关上房门的姜宁穗,被夜色侵染过的乌沉双目绞在她身上,让关了半扇门的姜宁穗生生僵在那里,再生不出半分关门的举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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