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时,唇齿间的热息喷洒在他掌心。
一种极陌生的酥痒攀至心头。
好乖。
好听话的嫂子。
好想再骗骗她,逗逗她。
原来,嫂子哭的这般可怜,是因为担心他。
两人距离很近,近到只有一只手的距离,青年瞥了眼姜宁穗红红的耳尖,幽深的眸愈发的深不见底,他凑近了些,灼热气息洒在姜宁穗耳尖上,而后察觉到女人身子轻轻颤了下。
他恶劣的笑了下,清润的嗓音却与恶劣的他截然不同。
“嫂子,这几日家里可有面生的人来过?”
姜宁穗小声道:“没有。”
青年看着那红透的耳尖,遏制住想咬上去的冲动,直起身道:“嫂子同我来,我们进屋细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