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子朗了然点头:“经过统计呢,现在新界的疍家人大概有6万人左右,男丁未统计就算有一半,即是3万个丁权……”
“凭什么只计算男丁?”翟远不悦的摆摆手:“我作为全香江最尊重女性的男人,要的是男女平等,6万个丁权,加上疍家乡亲们的子孙后代……他老母!今次如果不搅到新界天翻地覆,都对不起刘皇发在东洋招呼我的那三粒子弹!”
翟远脸色陡然一沉,将手里铜壳火机用力拍在桌案几张报纸上。
报纸标题醒目:
《月前,神童远深水湾住宅遭枪击,警方收到线报出动飞虎队擒拿匪首》
《九一文娱老板翟远携少女时代赴东洋演出,事务所门口遭狙击手暗袭》
《神童远接连两次险丧命,疑因为女性发声争取新界丁权遭排挤,乡事委员会今日发表声明》
所有新闻,集中在翟远回港的同一日,齐齐爆发。
“立法局明天召开听证会,让李钧夏过来受叼!”
翟远站起身来,指着报纸上的新闻头条,喝骂出声:“扑你个臭街!今次他这个警队一哥如果未能当着全港几百万市民的面,亲自向我斟茶认错,我每个月叼他一次,叼到他位置坐不安稳,你老母啊!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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