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这项提案通过的几率有多大?”
应付过外面的记者,翟远坐进车里,询问何子朗。
“最紧要看内地的态度。”
何子朗沉吟片刻,开口说道:“现在基本\法案还在修订阶段,一切都有的商榷,《新界条例》并非传统,也不是原住民的合法权益,只是一项政策。所以在香江这边,我们可以打的牌有很多。”
一旁的沈威点头补充道:“其实丁屋政策给予新界原居民特权,同时又剥夺女原住民的丁权,这两点都已经违反了港府一直强调的《人权法》。以彼之道、还施彼身,在香江法律层面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,剩下要解决的只有传媒舆论,还有……”
沈威说着,看一眼坐在对面的一位中年男人,笑着打个哈哈。
“当然是我们这些乡绅。”
中年男人姓廖,新界五大家族之一的廖树仁,如今身任上水乡委会主席的席位。
时年五十一岁的廖树仁坐在车里,清了清嗓子:“翟议员今天在立法局这番话,也算是揭破了我们新界一直以来存在的问题,即是乡绅与地产商之间的勾结。”
“其实女人有没有丁权,根本没人会在乎,但新界要发展,就不能继续让如今这些地产商凑过来,个个拿到地又不开发,囤起来做什么?”
廖树仁身穿唐装,身材发福,脸上挂着痴肥笑容:“所以在这件事上面,我与其他几位乡绅都是同样意思,一定全力支持翟议员推动《新界条例》的改制……不过能做的事也只有这么多,一句讲晒,等翟议员搞定刘皇发、邓兆棠这几个扑街,将来在新界的发展问题上,我们依旧会继续支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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