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会因为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太过凶险,太过“有失体统”而失之交臂!
他枯瘦的手松了松缰绳,在护卫的搀扶下,有些笨拙地翻身下马。
“平身吧。”
声音干涩沙哑,没什么中气。
史鼎、陈守年等人连忙谢恩起身,垂手肃立,眼观鼻鼻观心。
贾玌也沉默地站起,依旧落后皇帝半步,像一道沉默的影子。
太上皇没再看皇帝,也没再看贾玌。
他那对浑浊的眼珠子,慢悠悠地扫过这片简陋的油布棚子,扫过棚子底下几张沾着血污和尘土的、临时充当桌凳的破木板,最后落在那张唯一还算齐整的破木凳上——皇帝刚才坐的位置旁边。
一个护卫机灵,立刻从旁边又拖来一张同样破旧的矮凳,放在太上皇身后。
太上皇没客气,撩起袍角,慢吞吞地坐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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