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望我们?”
“当然。正如雁坞那边真正的旗子不是迎风招展的那张,而是其下悬挂的那两颗青风使的头颅。蜃城要安定人心,靠的也不是威吓与宣扬,而是咱们两个的脑袋。”祝高阳道,“只要咱们一直纵横八水,放火烧船,而蜃城又不能奈我如何,那么飨宴之事必定失败。要么他们放弃此举,要么蜃城之主就要现身维持。”
裴液沉默一会儿:“听起来不错。”
“本来就是阳谋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考虑过,万一咱们真被人割了头颅呢?”
祝高阳叹息一声:“我有山河之间挪移的本事,四名风使前夜又尽皆露了面,这种情况怎么也不该存在的。”
“但现在要出现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,李缄说这是个大案子,仙人台当前尤为重视,是‘遍遣羽检’。”裴液又沉默一会儿,“人呢?”
“唔,这倒是。我也收到消息,说新来了许多羽检,两天之内就增补了三位鹤检呢。”祝高阳道,“不过八百里水系,一散也就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一散就不见了,咱们两个既然这么重要,不应该优先保护咱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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