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高阳瞧他:“你确实是变了,以前在薪苍的时候,你都是甘愿赴死牺牲的。”
裴液反思了一下:“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不重要,现在我觉得自己挺重要的。”
“这倒没错。不过,这也不是说保护就能保护的。”祝高阳道,“鹤检中还是抟身多,谒阙少,而且事出突然……”
裴液皱眉:“这么大的事情,就不能派个厉害的谒阙吗?”
祝高阳沉默了一会儿,抬起手来,试着指了指自己。
“……”
裴液轻叹道:“仙人台真是屁用没有。”
祝高阳竖起拇指:“裴哥做了三天鹤检,已悟得此中真谛。”
“既然不能跑,那就全杀了吧。”裴液道。
祝高阳本想说,倒也不是真的不能跑……但他瞧向少年,见他久久望着那些河畔的水妖,好像不是选择一个没有退路的决定,而是吐露了一个早就压抑不住的想法。
“你很在乎这些东西吗?”祝高阳轻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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