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两眸中的敬仰闪闪发光。
几息,李贺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,沉默接过这两本诗集,低头看去,一本是《李长吉歌诗》,一本是《锁鳞诗家十选》。
打开看了下,也不知哪家书坊刻的,反正没告诉他也没付他银子。
“你想……请教什么?”李贺道。
“我觉着前辈这首诗实在好,不知是怎么写成的。”裴液连忙自己搬了个小马扎,在洗碗盆边坐下来,翻页指道,“就是这首‘吴丝蜀桐张高秋’,我读完之后心有戚戚。”
“是么,你心有何感?”
“晚辈这些天正欲学琴,读了这篇诗文后实在心有所感,如闻仙乐,令我虽然还没碰琴,却仿佛已得三分技艺。”裴液背着打磨了许多遍的句子,“这都是前辈诗艺超神啊。”
“这篇是写箜篌的,不是琴。”
“……哦?”裴液一皱眉,“是这样么?”
“嗯。这家书坊印刷有误,把题目漏到书页之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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