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箜篌和琴有什么区别?”
“箜篌是这样弹的;琴则是这样的。”李贺在洗碗盆上给他做了两种手势。
裴液蹙眉点头:“哦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想学诗的话……刚刚吟的那首诗是你做的吗?”
“嗯,差不多。”
“差不多?”
“嗯……我出的主意,但句子上有请朋友雕琢——前辈有何见教么?”裴液两手交握,神情镇定。
“这首就写得很好了,词语典雅,情谊幽婉,我就写不出这种诗的。”李贺道,“你向你那位朋友多多学习。若想撷取些我的风格,我也不敝帚自珍——你只需在造句的时候,多多注入自己的视角与情感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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