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银儿看着这位秀丽的少女,乍瞧活泼,细看清锐,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探至深处却是静气。
这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听不见这少女关于自己的心声,不禁又有些惊讶。
“我远在少陇,恐怕没什么大名可仰。”李缥青道,“我和裴液许久没见,且占他一个下午,耽误你二人习剑,甚为抱歉。”
姜银儿连忙摇头:“没没,我们其实也不怎么合练,就只是常去同一个剑场而已,李掌门想占几天就占几天。”
李缥青莞尔:“我占他几天做什么,他还要练剑打羽鳞试的。”
姜银儿脸微红:“我也……我也不知道做什么。”
因着听不见心声,姜银儿对这位少女更有一份额外的兴趣与好感,她有些好奇地看着她,若不是世兄说有事,她其实挺想和她结识。
在李缥青看来,这干净的道家少女倒是另一种感觉。
自从身负传心烛与鹑首后,绝大多数人的信念记忆在她面前都只隔一层薄纱。
她极少掀开去看,费时费力倒在其次,更因她深信人的思维不只是指导言行,言行反过来会深刻地塑造思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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