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太听懂,现下是什么境况。”
“咱们清扫蜃城之后,雍戟不见踪影,禅将军不肯轻易指认,那时咱们不是讲,燕王府瞧来不愿就此认输,要等它下一步反应么。”大鵹道,“如今这反应等来了,雍北亲自进了朱雀门。
“雍北一入京,雍戟便现身,那么禅将军这边供述就成了决定之因素,因此燕王与李缄都到了慈恩寺中。燕王的决心很重,他一定要死保雍戟。但李缄的决心同样重,也一定要杀了此人。”大鵹道,“那就是你看到的了。”
“我瞧他们又谈妥了。”
“因为禅将军讲了,燕王要雍戟做完剩下两件事,婚约与武举。”大鵹道,“显而易见,雍戟可以永远缩在府中,但要出来完成麟血之婚,无论从名义上还是事实上,都不可能不经过仙人台的同意。”
“某种程度上,神京是李缄的神京。”她道。
“李缄同意了?”
“李缄同意了。因为除了婚约之外,他还要打一次武举。”大鵹道,“武举,就是决定这件事的道场了。”
裴液沉默。
“雍北对此充满自信,恰好,我们也对此充满自信。”大鵹道,“这样一来,禅将军也就愿意写一份‘合适’的供状了。这供状若雍戟赢了就不生效,若雍戟败了就成为夺命之铁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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