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北站起身来,垂视着他:“李台主也藏好手下那个小崽子,一个月内,我每天都会找机会杀了他。”
李缄不动不语,雍北转身离去。
李缄搁下茶杯:“禅将军,你的口供,是等武举后给我一份完整的,还是今日给我一份残缺的?”
“阿弥陀佛,李台主说这凶首乃是世子,小僧愿意相信。只不过小僧在飞光剑主剑境里过了一遭,确实神伤魂迷,但并不敢断言,今日只能据实写录了。”
李缄点点头,雍北的身影消失在门外,席上落满了黄叶,禅将军抬头看了一眼,叹息一声。
一株活了一百二十三年的菩提树,枝枯叶凋,已经冰僵而死。
……
……
“这是什么意思,雍戟要打武举吗。”裴液道。
“不错。如今看来,雍戟入京正为此三事:麟血、白水、禹城。”大鵹道,“三事系于一身,怪不得雍北千里南下,也要保住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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