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平叛。”
“那就兵锋南调,本王看看五姓成色。”
“那就大唐破碎。”
“那就生灵涂炭。”
“好。请吧。今日两位试试能不能走出神京城。”李缄平声道。
“我也正想看看李台主‘如渊之深’。”雍北道。
小院全然寂静,刚刚滚烫的粗茶此时全然冰凉,禅将军低着头,揉着念珠,半晌低声道:“阿弥陀佛,何至于此。燕王走不走得出神京城不知晓,小僧一定走不出这座小院,李台主莫要相戏。
“两位贵人金口玉言,小僧来讲。李台主,燕王虽言遮护,但世子总至少还要出府两回,一是婚约,二乃武举,这是离北前就定下的行程,燕王此来,想必也不希望世子半途而废。”
禅将军又回过头,将一杯茶递到李缄面前:“李台主饶我性命,是心怀社稷的宽厚之人,刚刚自然也是说笑。婚约已定,没有再废弃的道理,不然令天下都知北燕与朝中针锋相对,实在有伤大唐社稷。”
他道:“既然婚约和武举都将有,小僧的口供也将如实奉上,如此各退一步,岂不更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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