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石边那枚旧有的、糜烂的小地附子已经倒折了,一夜的光景令它完全成了一具尸体。
但在其下,又一片新鲜的地附子丛生而出,伸展着湿润而弱小的茎,似乎还不太适应外界,在风中微微抖颤。
裴液怔了很久。
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什么想得错了。
这片石地远离山林,石下这枚小地附子,裴液本以为是一次偶然的。
等它死去,这里也许好久都不会再有。
但一场雨后,它们踊跃地丛生出来,然后也许死掉大半,最后只留下一两朵。
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“种子”呢?
除非那不是种子。
裴液想到一个令人心神痴怔的可能,他俯身低手,在距离这片地附子一尺外的地上,拔了一株没有任何异常的小草。
它的周围没有任何药菌生长过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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