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明显……九结是重要的线索。我父亲,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相同。那些人的身份,在他心目中也扮演着不同的形象,他只索求自己需要的部分。但不管交易者、合作者、受试者,还是别的什么关系,关于九结的话题——大家都说得上话。就像串珠子的线,把毫无关联的人和事物连到一起。它很重要,重要到连开阳卿都特别标注出来。”
梧惠坐了起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怀疑你的父亲,通过某种手段……脱离了六道的束缚?换句话说,就是去往了欲界之外的地方?”
“我觉得还挺好猜的吧?即使没人点破,估计也都能想到。至少他对此展开了研究不是么?涉及人员的领域这么宽泛,恐怕投入了不少精力和经费。但这和法器的联系,我们暂时看不出什么。总之……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。”
“天啊。这话可真是万金油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莫惟明转过身,继续收拾东西了。他又随口问了一句:“你不去收拾你的行李吗?明天睡醒来,就可以直接走了。看架势,羿晖安也没搞什么散伙饭。”
“每天吃得已经很丰盛了,我回去铁定胖好几斤。”
“你胃口真好,我居然有点羡慕。”
“走到哪儿都不能亏待我的嘴。我这人没别的,就是心理素质好,不然也抗不过上次弈科长给我玩的哪出啊?不过,我也没什么行李,无非几件衣服罢了。”
说着,梧惠上下摸索一番。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东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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