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弄痒了她,她笑起来。她的手自由张合,灵活地转动。真不可思议。在我弄明白之前,她又扬起手,掌心凭空浮现一道新鲜的伤口。温热的血渗透而出,滴落到我的腿上。渗透布料后,这一点潮湿只让我感到冰凉。
伤口又愈合了,就像冰雪消融,不曾存在于世。
我并不掩饰目光中的惊讶,希望她给我一个答案。
就像是魔术,一枚珠宝出现在她的指间。流光溢彩,主体呈红色。
我终于知道先前的某种难以名状的“邪性”从何而来。
“它控制人的思想。”她说着,宝珠在她指间流转,“在极端情绪支配下,人脑制造出渴求的幻象,其恐惧也映射其中。害怕受伤,害怕失去,害怕事与愿违……极端的思绪扰乱心智,压迫精神,甚至于身躯呈现真实的伤害。”
“幻痛?躯体化?”我很困惑,“但这怎么让受伤的身躯复原?”
“我总能记住我真实的形状。”她说,“让每一个细胞听从指令,就能回归它们应有的位置。如果我愿意,可以帮任何人做到这种程度。不过你的话……说不准呢。因为你不会感到恐惧。在第一次见面时,我就试过了。你也接受过反催眠训练,任何暗示都对你毫无用处。”
“是吗?我没有察觉。”
“它成了你的本能,你甚至没有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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