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忘的。”我说,“那天您也打伤了我的腿。我自认为我们扯平。”
“也是呢。那么这样?”
她举起手,绷带已经完全被染成深红。
怪事。
绷带之下不再有新鲜的血的气息。可她没有注射过凝血的药物。
她伸出手,示意我解开绷带。我像拆礼物盒的丝带一样谨慎。
我惊讶地捧着这只纤白的手。很柔软,像我爱人的一样,不曾有过任何劳动的痕迹。但更冰冷,可能是血液流失导致,也可能她正是低温偏低的那种人。
一点伤口也没有留下。
……怎么可能。
我反复摸索着,试图寻找刀伤留下的痕迹。明明是这只手没错,怎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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