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喃喃说。但我知道,这是因为她的失血量濒临人体代偿极限。
“您是如何恢复行动能力的……”我诚然感到好奇。
她将手放在旗袍边,缓缓拉起衣摆。布料退去,露出没有任何痕迹的皮肤。
不对,有。
有一抹浅浅的、狭长的疤痕。那是我曾刺入的地方。
我伸出手,想确认它的愈合情况,被她打了一下。
“没礼貌。”
“抱歉。”
她松开手,旗袍的衣摆盖了回去。我的视线几乎要穿透布料,寻找那缺口。
“恢复的速度超过了我的认知。但既然做到这个程度,不能完全复原吗?”
“不。很快就可以。但我不想——我得留下点痕迹,好不停地提醒你,你欠我点什么。虽然你不会感到愧疚,可我不打算让你忘记这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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