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羽若回来,看到没有枯草的干净的花坛,心里会开心些吧?对我们来说,不过是些粗活罢了。我们的手生来也不是为了享福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那天你们不在,公安厅的人问我们,羽走前,是否与我们有过矛盾。我说,那是万万没有的,所以才会觉得奇怪。那时候,师父只沉默,什么也不说——可我看出她眼里的伤感。我们还是多为她考虑些,不要徒增烦恼。”
“院里只有你我,我便直说了。想想吧,关于将埙外借给殷社的事,我们至今也没有得到什么答案。凉月君对此也算是讳莫如深,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“我们又渴望得到什么答案呢?我们没有问,师父不说也是正常。她既然本就没有告诉我们的打算,还是不要自讨没趣。你若问,她也未必会说。”
“若不问,她也该知道,我们早就对此十分好奇了。毕竟是她不在的时候,曲先生来还的东西,她心里有数。只是我没想到,她也一直不肯解释。”
“我问你。”宫在围裙上将潮湿的手擦干净,说,“她做的解释,她给的答案,你听了,便全信么?”
“……未必。”
“那便是了。所以我才会说,追问这些没有意义。我们选择了她,选择与过去的绝境道别;拿到如今的名字,便是和以前的自己一刀两断,权当是死了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……”宫抬眼看他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第三百二十二回:太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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