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没有回答,但宫已然意识到了什么。她向前两步,显露出一种压迫感来。她的气场总是强大的,与她穿着戏服、正装还是麻布衣裳无关。
“其实你早就怀疑了,是吗?比徵、比商更早,是吗?”宫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,“还有小师妹……你对她说了什么?”
“请您冷静些。”角虽后退了一小步,但很快站定,“我绝不会做对霏云轩不利的事,对我们的家人不利的事。正是因为我太重视大家,重视我们所有人,我才不愿重要的各位浑浑噩噩地活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也请您仔细回想吧。当时,师父究竟是如何带您离开的。”
“我说过,我不喜欢那段记忆。但既然你非要给我找不自在,我就成全你一会。我也算出身书香门第,只是到我父亲那代,因改朝换代,算是家道中落……硬要说,和虞府倒是很像。我父母都给当地豪绅逼死,我也被迫上门做妾。我要杀他,为我爹娘报仇……哪怕我丢了命也无所谓。但师父和极月君找到我,并给了我新的路走。非要我揭自己伤疤,你满意了?”
“……不。我没有那个意思,对不起。”角轻轻摇了摇头,“但我想问,若是如今的您,还会做出当时的选择吗?”
“兴许不会。这是师父教给我的……活着才有希望,不要总想着鱼死网破的事。不过当初涉世未深的我,若不做出如此极端疯狂的举动,也不会和师父走到一起吧。十几年走来,我们情同姐妹。”
“可现在都变了。”
“那也是霏云轩复兴的需要。你不要教我做事。”
“我绝无此意。”角叹息,“看来当年的事,您记得相对清楚。那我呢?关于我的事,也是您亲身经历,距现在也更近。您应当没有忘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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