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盈哭得面容僵硬,抽噎不止。
大夫人搁下茶盏,上前扶起她,目光不经意落在她小腹,久久注视,“母亲知道你委屈。可谁让我们薛府四姑娘心地良善呢?你最是乖巧,体谅一下母亲的难处,不会埋怨吧?”
薛月盈牙都快咬碎了。
大夫人这是指着软的捏。
她怨恨极了。
但未婚先孕,哪里能吐出半句硬话。
“女儿不会让母亲为难……”
大夫人这才满意地笑了,将她扶坐在屋中的软杌子上。
“不是说要为母亲分忧吗?委屈你几日而已,做给那薛六看的。你且宽心,只要你替母亲分忧,母亲便是舍了体己钱,也得让你体面出嫁。”
薛月盈头皮发麻,怀里揣着薛六那个荷包,就像揣了个烫手山芋。
莫不是大夫人嫌弃她行事拖沓,没有整治薛六,这才故意刁难逼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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