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夜的计划失手,一时半会,她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治她。
“女儿定会想法子为母亲分忧的……”
薛月盈回到琉璃阁便大哭了一场。
她将手边顺手的瓷器物什,都砸了个遍。
清竹和清红两个大丫头不敢近前,一个陪着垂泪,一个噤若寒蝉。
等主子宣泄够了,方才让粗使丫头入内清扫。
一个平素闷声不响的小丫头走近,大着胆子朝薛月盈福了福身。
“四姑娘莫要再哭了,府里人人皆知,除了大姑娘,就数四姑娘嫁得好。四姑娘日后要做侯夫人的,尊贵着呢。”
薛府的下人,除了家生子,便是找人伢子买来的,薛月盈平日除了对屋里的几个丫头亲厚一些,下等丫头和外院粗使,从来不多看一眼。
这丫头却说到了她的心坎上。
“你说得对,我是正妻,她是妾,只是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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