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楼想到姚围躺在床上那一副可怜的模样,脸上便泛起一丝忍俊不住的笑意。
“他那个寡嫂,从前看着有情有义,没他便要生要死的,爱到骨子里了,可等姚三爷卧病在床,起初还一日来探望三次,哭哭啼啼,如今倒好,说要陪儿子读书,难得来探望,屁股没坐热就走了,你是没瞧着姚三爷那脸色啊……”
活该!
薛绥冷笑一声。
薛月楼叹气,已经敛住了笑容。
“虎毒还不食子呢,你说那姓姚的为何这般狠心?”
薛绥微惊:“下毒之事,果然姚三爷有份?”
薛月楼摇摇头:“方管事去查过了,他虽没有亲手下毒,却在事后替那妇人遮掩。眼睁睁看着铭哥儿病得越来越重,不仅不道出实情,还怪我不会生养,怪我害了铭哥儿,让我自责了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只可惜,当年替他大嫂下毒的婆子,早被遣走,生死不明,也拿不到她下毒的证据……”
说到此处,薛月楼眼眶泛红,双手紧紧绞着手绢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“有时候瞧见她那大胖儿子,再想想我的铭哥儿,我……我真是,真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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