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是激动,双手绞着手绢子,恨到极点。
可半晌过去,到底还是松开了手。
“稚子无辜,我明知是她做的手脚,却也下不了手去伤害她的儿子……只能在那狗男人身上多讨些回来了。横竖他如今吃喝拉撒全得靠我,有方管事帮衬,姚三爷院里的下人也都听我的……”
薛绥半倚在榻上,静静听着她说着那些琐事,并不插嘴,仿若一个局外的聆听者。
谁能想到,便是这波澜不惊的女子,一双手搅弄了无数风云。
姐妹俩正说话,钱氏牵着女儿进来了,说再有半刻钟,便可以开席。
薛月楼停下话头,去拉薛月桢的小手,稀罕得不行。
钱氏看着她家的铭哥儿,心里叹息,嘴上却笑盈盈的,从丫头手上接过一个匣子。
“你们三叔听说梨香院有酒席,今儿都不想去当值了,被我好一顿骂,揪着耳朵才出了门。这是他给铭哥儿的,他说铭哥儿自幼磨难,走过这一遭,将来定有后福……”
那是一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,上头镶嵌着硕大圆润的宝石。
这比铭哥儿出生的时候送的礼还要贵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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