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坏种是发不了芽吗?”
骂谁坏种呢?
薛绥翘起唇角,微微一笑。
“这才种下多久?殿下急什么?”
李肇冷下脸,将那青瓷茶盏重重一放。
有水渍从盏里溅出来,湿了桌案上摆放的喜字,灵羽扑腾翅膀过来,爪子踩上去晕染出一片红色,又轻轻跃上李肇的肩膀,踩出红色的爪印……
李肇好洁净,头皮紧了一下。
刚要抬手,鸽子已飞到了窗台,歪着脑袋瞧他。
李肇总不好跟一只鸽子计较,接着说:“孤园子里撒下的其他花种,早已破土抽苗,有的甚至长出了花蕾。花匠说,春季万物复苏,正是种子破土的好时节……”
薛绥静静听着,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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