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在文嘉为自己的鲁莽自责时,阿娘也曾说过这样的话。
即便她没有打碎平乐的玉盏,也会有别的借口,给西兹难堪……
“慕娅姑姑总说,赤水城的落日比上京更为壮阔。”
“每有风起,她便在檐角挂上驼铃,说这样就能听见故乡沙海里翻涌的潮声……”
文嘉从怀里掏出一支狼骨笛,轻轻放在桌上。
“慕娅姑姑临终前,把这个托付给我。”
“她告诉我,来上京和亲前,曾有一个心仪的郎君,这狼骨笛便是那郎君送给她的。她这辈子回不去赤水城了。若有一日,这支狼骨笛能回到故乡,她便再无遗憾……”
她声音未落,身侧的阿力木已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是我对不住慕娅,我不该顾及长辈训诫,不该害怕那些世俗眼光……我就该带她走啊!”
文嘉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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