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,他那可怜的女儿,在深宫中遭受了多少苦楚。
阿拉赫问:“也是从那时起,我再没收到过慕娅的家书,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文嘉道:“那一年上巳节后,太后于曲江设裙幄宴。宴上,我不慎打碎了平乐公主新得的玉盏,平乐竟指使两个嬷嬷用凉水泼我,扇我耳光……慕娅姑姑为护我周全,被平乐以大不敬之名,生生杖责于曲江池畔。我的阿娘,也因此被打入冷宫……”
自那以后,她也开启了一生的噩梦。
文嘉缓缓抬高手腕,撩开那宽大的袖子。
曾经那些骇人的疤痕,如今她已能坦然面对。
却惊得几个铁骨铮铮的汉子,眼眶瞬间泛红。
她身为当今皇帝的公主,尚且遭受如此磨难,当年远嫁他乡的赛纳和慕娅,又能有怎样的遭遇?
“欺人太甚!”
阿拉赫指间的茶盏,“啪”的一声碎裂。
“觅食的鬣狗,装得再仁慈,也藏不住它的恶念。你们哪里是打碎了平乐的玉盏,才受到的惩罚……分明就是大梁借着刁难你们,向西兹示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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