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有力的是那一封密函,不知是不是范秉从平乐府上偷来的,上面赫然写着“治河银两转十万”,有平乐与工部侍郎萧正源的押字,日期恰是洛河决堤前半月。
“治河银两经平乐手中,竟被挪用他处。”
薛绥攥紧密函,手肘重重磕在雕花窗上,窗棂震颤不休。
“洛河水患,致下游数十万人受灾……饿殍遍野,死者不计其数!”
文嘉叹息一声:“西山别院的密室里,分明藏满了平乐的罪恶,可惜,父皇偏袒,不仅不肯治罪,还替她隐瞒罪证、平息朝野非议……”
薛绥看向那些证物。
“范秉干这么多缺德事,死在平乐手上,也不冤。”
文嘉苦笑一声,“他该死,早就该死了!”
薛绥抬眸,目光与文嘉对视,“公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文嘉微微抿唇,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。
“我想救出我的阿娘,她在冷宫等太久了。幽禁十一载,冷宫的苔痕都漫过了门槛。我都长大了,她的头发也白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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