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清晨跪到晌午,一直到烈日高悬,见文嘉依旧不为所动,他耐心便消磨殆尽,跪不住了,说了一些尖酸刻薄的话,灰溜溜下了山。
夜幕刚落,普济寺的小僧正要关上寺门,他却拎着酒坛,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。
这时候,香客都已散去,寺里僧众都是修行之人,轻易不会动手,范秉借着几分酒意,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,肆意撒泼。
一哭二闹三上吊,他比之泼妇尤胜。
文嘉捂着女儿的耳朵,将一个绣着七宝璎珞的护身符,轻轻放在女儿紧紧攥着的小手里,而后缓缓坐起身来。
砰——
范秉便一脚踹开了禅房。
文嘉的眼神,在巨响声里瞬间冷凝。
“别吵着女儿。”她轻声说着,整了整素白的裙裾,为女儿掖好被角,这才走过去,对着门外两个不知所措的小僧,微微躬身行礼。
“劳烦小师父了,你们先去歇息吧,我同他说几句话。”
清官都难断家务事,何况是公主和驸马的纠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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